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,“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?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?”
“我……”本想说不饿的,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?于是苏简安只好说,“刘婶,我吃过才回来的,不下去吃了。”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苏简安终于等到陆薄言回来,高高兴兴的关掉平板电脑起来给他拿睡衣:“去洗澡吧。”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呵欠。
他一概不理她,没多久,她的声音就消失了,反应过来时他猛地回头,那道小身影不在视线内。
但无法否认的是,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|氓,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。
苏简安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我早就帮你跟小夕解释过了,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吗?”
有人安慰沈越川:“你24小时开着中央空调,别说炕头了,马桶圈都是热乎乎的。”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:“陆薄言,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……”
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
“不用。”他拒绝了,“我们要对付的是康瑞城,不是他的女人。”
“来来来,玩什么,先把规则交代清楚!”
苏亦承见怪不怪的摊开报纸,“她不也认出我了吗?”
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,看见熟悉的短发,熟悉的肩膀,熟悉的脸庞。